叶佳期动了动眼皮子,没有吭声。
答案,显而易见。
乔斯年没有再开口,唇角牵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冷漠地往自己卧室走去。
客厅里陷入一片沉寂。
叶佳期脚底发软,忽然有点辨不清方向。
脑子里的线,剪不断理还乱。
真相,姗姗来迟。
左平昆不是她的亲生父亲,乔斯年说,她爸爸已经死了。
她没有什么可以再问的了,对吗?
可是,事实不是这样的,方雅明明说
她的脑壳钝钝得痛,耳边响起方雅的声音,温柔里带着阴冷。
叶佳期揉了揉太阳穴,背着包离开乔宅。
怎么来的,还怎么走。
来的时候艳阳高照,走的时候晚风凉凉。
已经是夜里九点,说晚不晚,说早也不早。
叶佳期抓着背包带子,低头走在熟悉的路上。
这条路,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,甚至,她可以听到草丛里的虫鸣声。
唧唧,唧唧
明明知道他什么都不会跟自己说,她还来干什么。
苦苦等了一天。
就像那十二年,她等过他十二年。
不过不管真相是什么,她都不会放弃。
叶佳期沿着路边走,路灯光线将她的影子拉长。
以前走在这条路上,她最爱跳着走,因为路边的菱形纹地砖很有趣。
今天晚上,月光和路灯交融下,她也在一步步跳着走。
一格,两格,三四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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