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。
童家派人把墨墨送到了医院。
墨墨看到爸爸,立马扑上去,小手抱住温录的手:“爸爸,爸爸怎么了。”
温录还没有醒,但麻醉的功效快退了。
他迷迷糊糊司机听到有人在喊他,又像是在做梦,梦里,他见到了童谣和墨墨。
“爸爸没事。”童谣嗓音温柔,拉过墨墨的手,“他只是生病了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唔。”
小家伙没有打扰温录,跟童谣并排坐在沙发上。
栾城晚上冷,童谣没有留墨墨,很快就让人送墨墨回家。
约摸八点,温录的手指头动了动,醒来。
视线一片漆黑,他胡乱抓着空气,震惊之余着急地说不出话,半天才闷闷道:“有人吗?我怎么看不见了?有人吗?”
童谣赶忙上去握住他的手:“我在啊。”
“谣谣谣谣!”他很惊喜,“你没事对不对?”
他的手摸索着探过来。
“我没事,好好的,医生给你做了个小手术,过几天可以拆线。”
“宝宝呢?宝宝有事吗?”
“没事,都没事。”童谣抓住他的手,“我们都没事。”
温录显然松了一口气,躺下去,脸上是无比轻松的神情。
都好好的。
那就好。
童谣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,他怎么不问问他自己有没有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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